耶鲁大学哲学公开课《死亡》14 本质因素何在(续)死亡的本质(一)



进入新的话题,“活着”的要点假如是具有一个持续同样的“人格”,那么“死”意味着什么?在死亡发生的那一刻,精神与肉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对于我开始发生现实意义。因为这两天我要去咨询捐献遗体,办手续捐献自己的遗体,为将来,当然呵呵。我想知道是否“安全”、“死亡”的界定是什么?他们会不会在我热乎乎的时候就开始切割我以至于让我大叫起来,等等。至于保存什么,我问儿子,想不到他的问题是:能做成个凳子吗?我问,你是想坐在上面吗?他说,不是,就是想做个艺术品凳子,透明的那种。我觉得匪夷所思。
我发现视频为什么老有问题的“现象”了(而不是原因),就是开机后第一次开启的视频速度很快,假如再开启第二、第三个,就不行了,必须关机重启,速度才会很快。怎么回事?
好,现在开始上课。这老师说他是芝加哥人,他老如此举例,那么这就是芝加哥口音了?喜欢他的英语。
大仙说,“活下来”不重要,重要的是附带我人格的东西保留下来才重要,我必须是“我”活下来才重要。
跑题一下我问个自己的问题:“我”为什么拒绝成为“别人”?坚持于“我”有什么意义?但,不坚持于“我”,坚持“活”其实也就没有了意义——因为别人不都在连续不断地“活”着嘛,既然我不在意“我”自己之“活”,那自己死好了,也没什么。
Methuselah, in the Bible, lives for 969 years. He's the oldest person. 圣经中最老的人为例,大仙说,假如活那么长时间,而不再记得家人,不再记忆以前的时光,那生命还有什么意义?或者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这让人想起电影《我来自地球》中的耶稣。他什么都记得,所以他的人格是继续的,所以他是有意义的;但是经历那么多亲人的死亡与消失,实际上他也“承受”了许多苦难与失落。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而言,还是目前的人生设计更有趣,更“有益”。
假如我们都不死呢?那么我们将不会有孩子,不再有成长,生活将缺少许多生机。有个类似的电影,人类不再生育,很恐怖。
so it seems to me, at least, isn't survival per se, but rather having the same personality. 大仙说,他个人是个唯物主义者,不相信灵魂。我看西方知识分子多是唯物主义其实,真正相信来生的人很少,除非是为了让自己“高兴”,人偶尔故意糊弄一下自己也是应该的,那时候就自称信仰灵魂论好了。
Not only won't I survive, I believe after my death what matters to me in that situation won't continue either. There won't be somebody with a similar personality to mine after the death of my body.
死亡是什么?从唯物主义的观点看,when the body breaks and it stops functioning properly. 主要哪个功能停止是其标志? I die when the functioning stops, but which functions? Is it the body functions or the personality functions?
忘掉单词语法,摆脱零碎语言的困扰,就是进入比较熟练的语言阶段,我现在大约刚刚进入这个阶段,听着听着就忘记是在学习英语了,而是在学习“哲学”,学习“死亡”的知识。good。不过估计换个话题就又不行了,很脆弱。
继续课堂。大仙画出“人格”与“肉体”的各自不同阶段。
死后,你确实还可以存在,但那是你的尸体,你的肉体,而非带有人格的你。这不叫“活着”。正常情况下,人格与肉体是同时停止工作的。不正常的情况下,肉体继续,人格却停止了。也就是说,作为尸体开始,“我”已经不存在了。
不过,现在也有人把自己冷冻起来,不是放自家冰箱里,而是采用高科技技术把自己冻起来,等待将来科学发达之后重新启动自己的生命,这个方面没有得到讨论,也无法讨论,因为无法知道是否管用,人格是否能继续。现在一般人也支付不起那样的费用,所以,还是火化还是交给医院处理。还有,假如重生之后,人格并没有得到继续,实际上这个“活”下来实际上并没有“意义”。
解决、分析了“死”,这个最后的阶段,现在又回头来考虑最初的人格还没有形成阶段,刚出生或未出生阶段,在那个阶段,我“活”着吗?这个阶段的结论可以导致宗教与一些国家政策如“计划生育”的一些争论。我是从什么开始成为“我”的?这牵涉到道德,比如流产,大仙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是他没有继续。其实即便他说了什么也不重要,因为大家的观点可以非常不同的。
这还牵涉到移植器官,以及尸体解剖的道德原则与医疗原则。救人杀人?
Now, imagine that we've got somebody who needs a heart transplant or a kidney transplant, liver transplant. And tissue compatibility tests reveal this body's compatible, suitable donor. Can we take it or not? Well, you might have thought we answer that by asking "Am I still alive?" Well, rip out the heart, it's going to kill me, right? So if I'm still alive, you can't do that sort of thing. It's killing me. Well, if we take the personality theory, we have to say, my body's still alive, but I'm not still alive. That's what we seem to want to say. If I'm not still alive, all we'd be killing isn't me, but my body.
So now we have to ask, who or what has the right to life? Do I have the right to life, or does my body have the right to life? Or we might say, look, certainly I have a right to life. But is it also true that in addition to me, my body has a right to life? Is there something immoral about removing the organs during Phase D when the person is dead and the only thing that's still alive is the body?
但对于这些敏感的问题,大仙没有急于给出答案。“我”和“我的肉体”却明显不再是同一概念。站在不同的立场,你可以有不同的答案。
 
举例“做梦”就不是一种有意识的行为,但那不表示我们停止了“人格”活动,因而严格地说,还不能认为人格活动的停止就是死亡的来临,那么到底应该什么算是严格的“死亡”呢?下次课堂将继续这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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